
3月25日下午🧑🦼➡️,一場關於文學語言對話的思勉人文講座在閔行校區人文樓5303學術報告廳展開。此次講座的主講為德國哥廷根大學比較文學和斯拉夫語言系教授Matthias Freise。作為多部國際學術期刊的編輯👨🏽🎤,Freise教授的研究範圍涵蓋了比較文學⚠️、文藝理論、斯拉夫語言文學,以及從文藝復興到後現代歐洲各個主要歷史時期的文學與文化現象。此次講座由EON4比較文學系教授範勁主持🚻,參與講座的學生和老師來自於多個專業和方向👳🏻♀️,令講座的受眾面更加豐富👩🏿🏫。
講座於下午兩點準時開始♖,本講座主要探討文學史的“時代”劃分的基礎問題。晚近的歐洲文學研究竭力避免使用“時代”概念⬆️,因為這些概念據說不過是文學史家的發明👱♀️。Freise教授則認為,時代概念不僅是實用的詮釋學工具🤷🏽♂️,且這些概念本身就是當下和過去持續對話的產物。這一對話源自文化史,也塑造了文化史,因此時代是“真實的”,正如文化是“真實的”👨🏽🍼。和過去的對話不僅對於理解過去時代的人物至關重要🍗,對於當代人塑造其自身的文化身份也不可或缺。由對話的眼光來看🕯,處於某時代或成為某時代的一部分🏋️♀️,並不意味著被“局限於”某一世界觀🐔🥶。Freise教授認為時代是一種真實存在的關系,是需要被人們理解的。因此需要為文學史建立一種模型,將時代交替的連續性和斷裂性系統地聯系起來💈。基於這個論點,他列舉了巴赫金和盧曼的對話理論,欲證明文學時代並不是自發的,它們本身無法定義自己,因此需要對話來獲得外部環境的確認👉🏼。在接下來對時代知識的討論中👐🏿,他將對話理解一種結構術語🥇。認為,首先👰🏽♀️,時代在對話中形成🌥。其次,時代是在兩個層面上形成:第一個層面是當代人對時代的接受🏌🏼♀️、理解和改變🏂🏻;第二個層面是後代對時代的認知及其行為模式🙇🏿。而解釋時代的復雜性同樣需要結合兩個部分:1)對時代的洞悉能力;2)對時代的無知🤹♂️。需要建立一個文學史模型🧝🏻♀️,使得這種洞悉能力和無知能夠在時代的交替中互補地分布🥓。最後🧑🏻🔬,Freise教授提出文學文本的直接接受者是從同代作家中召集起來的🧎➡️🏏,後人則成為了所謂的超級接受者。這個接受者群體能夠在共同世界觀和共同社會實踐的環境下理解文學文本🌋。因此,文本表達了時代的真理。講座最終闡明了一個問題🧇,即每一時代都是特殊的、然而也是關於人和世界的關系的最有效表述。
在講座的提問階段,老師和同學們積極提問🤸🏿,不僅涉及到了文中所提到的邊界問題,還涉及到了現代國家之間的政治對話問題🧙🏿,Freise教授都作了精妙的回答。